※休寧凱×崔然竣

書僮休寧×公子然竣

※古代背景,但我還不太會寫古風QWQ

※休寧會使用魔法,詳細的請看內文,內文會說明

※年齡差有

※2022年在Ins上發表的聯合文,傳送門

搭配BGM 道英&世正 - Star Blossom

 

 



 

 

 

 

「公子,或許⋯⋯是新的書僮你不滿意嗎?」

 

崔然竣揮了揮手,示意所有閒雜人等出去,可有人還是很固執地想要問出答案,這讓崔然竣不開心了,完全是在討打。崔然竣站起身打著沒眼色的人們,再揣幾腳後把所有人都給推到屋外。

 

「我不滿意會表現出來,不用雞婆一直問我,吵死了。」

 

將所有目前不想放在眼底的人都趕走後,崔然竣把書房的門關上,緩和情緒後轉過身看著似乎有點被嚇到的小孩。

 

「公子⋯⋯是遇到甚麼事情了嗎?」休寧凱不安地放下筆,小小的手上沾了些墨水,使宣紙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印子,一般來說崔然竣看到宣紙髒了會變得不耐煩,但他知道孩子還小,這年齡讓他練習毛筆字確實很困難,所以要求不會這麼高。

 

「休寧不用擔心,我晚一點解決也沒關係的,現在是讀書時間。」崔然竣也不習慣對小孩子說一些大人世界裡的東西,那些東西太複雜,小孩的世界太過簡單,說了也要花很多時間解釋,況且理解的話對他們也沒有太大的益處。

 

可是跟在崔然竣身邊當書僮,懂得東西自然會多,休寧凱的世界會漸漸演化成大人的世界,他的童年不是在庭園裡跟朋友玩耍,他的童年是坐在書房裡跟崔然竣讀書,跟在崔然竣旁邊打雜,他的回憶裡面大部分都塞滿了崔然竣。

 

在認識崔然竣以前的記憶,說實在不是那麼的好。

 

被送來崔家宅邸時,休寧凱不敢說上任何一句話,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不敢太大聲,但又怕自己講的太小聲對方聽不見,彆扭的模樣讓崔然竣產生了興趣,不後悔的讓他留下來當書僮。

 

休寧凱記得那時候下著雪,從自己的村子過來的時候一直打噴嚏,在進入崔家時努力忍住,但進到自己臥室鋪棉被時打了出來,剛好被在門口的崔然竣聽見。

 

「著涼了?」崔然竣手裡拿著保暖的衣物,話說完後踏入休寧凱的臥室,將房門關上防止冷風吹進來,「我帶了些衣服進來,穿著吧,看你剛進來的時候一直在發抖。」

 

「公子,我⋯⋯這樣可以的。」

 

「說謊的小孩會下拔舌地獄的,你剛才不是還在打噴嚏嗎?」見休寧凱下意識的摀住嘴巴,崔然竣笑了出來,小孩子真好玩,隨便說甚麼都會相信,崔然竣將手裡的衣服披到他肩上,「因為必須時刻跟在我身邊,所以身體比需養好。」

 

休寧凱還是擔心到這裡會被欺負,儘管自己能使用強大的魔法保護自己,但他不想要傷害人,以前在村子裡被其他青少年丟石子,自己就用了魔法做出一個屏障使自己不受到傷害,可當時年紀小,魔法剛覺醒,無法適當的控制住,在屏障一解除的瞬間在小範圍內製造了衝擊波,那段時間他都不敢出門,傷害到人比被傷害到還讓人恐慌,深怕自己會成為口耳相傳的惡魔。

 

儘管崔然竣很照顧自己,父母說來到這裡會被虐待,要看著他人眼色活著,休寧凱是沒遇到過,書僮的工作本來就是陪讀、打雜以及侍寢,累也是正常的,但崔然竣並不會因為他沒做好份內的事情就不讓他吃飯或拳打腳踢。

 

有時候想家人了,只要崔然竣有查覺到休寧凱異常安靜時就會把人叫到臥室去,休寧凱有發覺到崔然竣總是在自己思鄉時叫走,但最後還是沒想太多,以為這就是所謂的伺寢,只是去崔然竣的房間一起睡覺。

 

睡完一覺,隔天起來做著和以前一樣的事情,整理書房、磨墨、沏茶,這些事做完後就跟著崔然竣讀書,休寧凱覺得做書僮還不錯,不會再擔心自己是否穿得暖吃得飽,也不用擔心是否會被難治的疾病找上門,在這裡很安全。

 

「休寧,明天午睡後我們去外面轉轉吧,一直在這裡讀書很累吧?」

 

崔然竣同時也很關心休寧凱一天到晚都關在書房讀書會不會感到悶,考慮到休寧凱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活動力會比成年人還要旺盛,所以他偶爾會帶休寧凱出去走走,有時候刻意亂繞路,繞到休寧凱以前住的村莊裡,讓常常想家的孩子可以見見家人。

 

外出時,崔然竣會盡量只帶上重要的東西,讓休寧凱不用拿這麼多東西,說實話,在更早之前進入這裡的所有書僮中,還沒有一個能讓他這麼有良心,或許是休寧凱比以前的所有書僮年紀都還要小,很多都是成年後才來的,他認為自己不需要對一個年紀相仿的人這麼有耐心。

 

「會重嗎?」崔然竣看著喘息聲漸漸加重的休寧凱,話說完後便伸手幫他分攤一些重量,他慌張地說著不會重,想要接回原本拿在自己手上的行囊,但崔然竣說的話他不敢拒絕,陷入兩難的模樣讓崔然竣笑了出來,「休寧還小,會寬容些的。」

 

這次回家崔然竣有進來坐坐,不再是躲在外面偷看,休寧凱總說可以進來坐下休息,不用怕尷尬,家人們都會對你很好的,可同時休寧凱又怕貧富差距會讓他感到不適應,所以不會說服太多次。

 

崔然竣坐在門口看著跟自己宅邸望出去時不一樣的景色,感嘆自己出生在各條件非常好的家庭裡,當自己有了一定的權力和影響力,崔然竣想改善貧富差距的問題,更想改善對少數族群的歧視。

 

「啊⋯⋯公子,直接坐下衣服會髒的,我找不到草蓆,只能暫時用衣物當坐墊。」休寧凱拿的正是自己的衣服。

 

「都坐下了,你把衣服收回去吧,我這樣就好了。」

 

崔然竣不希望自己被招待些甚麼,自己又還沒成為改變他們人生的人,不需要被當作特別的存在,若還沒幫助到他們就被這樣對待,崔然竣的壓力會很大的,也不好意思收下那些厚禮。

 

「你去跟你家人玩吧,我坐在這裡就好了。」

 

說服休寧凱好一陣子後他才放下職責的跑去跟他兄弟姊妹們玩耍,崔然竣從行囊裡拿出紙和筆趁著這機會畫下眼前的畫面,坦白說,比起讀書練字,崔然竣更喜歡外出寫生,但很多時候正因為知道甚麼事情是自己該做的,才會選擇放棄自己的興趣,興趣只能在這樣子的空閒時間做。

 

一邊繪畫一邊回想著自己的過去,沒一下子就完成了手裡的畫,雖然說功力沒有到很好,但崔然竣很滿意,將畫紙拿起來跟眼前的畫面做對比⋯⋯相差很多,不過至少看的出來是在畫孩子們玩耍的樣子,地點則大致猜得出是在家門口。

 

算了,不用對自己有太高的要求,興趣甚麼的自己開心就好了。

 

「啊、很痛!」

 

聽見騷動後崔然竣放下畫紙,見原本玩得好好的休寧凱被推倒在地,幾個比他高大的村民正圍著休寧凱和他妹妹,崔然竣記得自己曾聽說過,在民間裡傳說著會魔法的小孩都是另一個是借來的,也有他們是惡魔之子的說法,所以這些人總是被當成過街老鼠,他們只能努力隱藏自己的魔法才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崔然竣知道休寧凱是被家人推薦過來的,但不知道休寧凱居然也會被欺負,不過崔然竣無法明白,既然會魔法的人被當作這麼可怕的存在,那大家不是該對這麼族群好一點嗎?他們厲害的話一揮手就可以幹掉一票人,怎麼還有那個膽去欺負他們?

 

「呀呀呀!你們這邦人在做甚麼,都給我住手!」崔然竣起身走上前把休寧凱拉起來,並讓他站在自己身後,照理來說該被保護的對象應該是崔然竣,可他不會保護自己,這讓崔然竣看不下去,「休寧你沒事吧?」

 

崔然竣低頭看著抓著自己衣襬的小孩,他的臉頰都沾上灰了,手腕也擦傷了,崔然竣莫名的生氣,但氣的不是這樣會害他無法幫自己做事。

 

「公子小心!」

 

在休寧凱喊出聲後,崔然竣被嚇得用力抖了一下,回頭時發現有頗大顆的石頭朝著自己飛過來,崔然竣下意識的抱著他要往旁邊躲,內心忍不住的想:「這小孩到底怎麼回事,會魔法怎麼不反抗?」

 

緊緊抱在懷裡的休寧凱掙脫了崔然竣的保護,站在崔然竣面前伸出雙手,他的手掌像是被覆上一層霜一樣,崔然竣瞇起雙眼仔細看,他在自己的四周製造出一層屏障,原本丟向這裡的石頭被彈飛,屏障安然無恙沒有被破壞。

 

崔然竣看著面不改色的休寧凱,馬上收回上一秒的話,改讚歎他終於使用了自己的能力,不過站在屏障內好冷,好像隨時都會下雪一樣。

 

⋯⋯現在好像不是稱讚休寧凱的時候。

 

「呀呀呀!你們這些人,不知好歹,又沒眼色,不認識我嗎?記住你們了!」崔然竣馬上站起身來故作氣勢凌人,伸出食指把那些村民都指過一遍,侍從在聽到崔然竣呼喊的聲音後急忙趕了過來,「太好了,把他們帶走,再看到他們我就讓我的書僮一個一個戳你們的眼睛!」

 

侍從架著還沒弄清楚狀況的村民帶離到崔然竣看不見的地方,希望侍從們會跟他們說他們今天剛好踢到鐵板,以後他們再也不敢欺負休寧凱,甚至是曾經欺負過他的人也會夾著尾巴逛街。

 

「哼,我崔然竣可不是你們惹得起的。」崔然竣驕傲的插著腰,尷尬了幾秒鐘,同時還有一股冷風吹過來才讓他回到現實,「呀不是,休寧你還好吧?啊⋯⋯你不解除屏障嗎?」

 

「嚶⋯⋯不知道怎麼解除,我怕控制不好會傷到你。」

 

「沒關係,你就直接解除就好了,不然你要一直站在這裡嗎?」

 

猶豫一陣子後,休寧凱深呼吸一口氣,緩慢的握起拳頭,想靠慢慢放下來把魔力收起來,但休寧凱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放下甚麼,只是握拳的話屏障根本沒有解除,放下手也沒有任何改變,直到自己嘆了一口氣,放鬆肩膀,屏障才像是破了一樣的解開。

 

休寧凱正開心自己解除了屏障,對自己的魔法有了一點信心時,他回過頭看到崔然竣的手臂被割傷,以及地上沾著血液的碎冰,又控制不好了,每次屏障解除的時候都會變成細小的碎冰,甚至會造成衝擊波,使碎冰割傷一定範圍內的人,他非常不喜歡自己使用魔法。

 

「你不要那個表情,我沒事的,擦個藥就好。」崔然竣抬起手遮住傷口的位置,好在衣服穿得夠厚,沒有痛到深處,也沒有碎冰卡在皮膚裡,不過休寧凱還是該學習如何控制自己的魔法,不然哪天自己會被弄死的。

 

在尋找願意教魔法新手如何控制體內魔力的那幾天,休寧凱都不敢主動去尋找崔然竣,除了行程上原本就安排要去找他的時間,他幾乎都看不到休寧凱,他知道這小孩一定是在自責,本來是為了保護人才創造出屏障,結果屏障卻不小心傷了要保護的人,他是應該開口罵人的,罵休寧凱不好好保護自己,若全世界都沒有人要保護他的話,他該保護自己才對。

 

崔然竣睡前在庭院裡散步,意外看到休寧凱的臥房還亮著光,崔然俊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戶邊試圖偷聽明亮的房內是否會傳出喃喃自語的聲音,但待了良久卻甚麼動靜也沒有,甚麼都沒等到的燭光就被吹滅,崔然竣只好失望的回自己臥房。

 

不過這樣就代表他真的很自責吧?隔日一早崔然竣便馬上託人加快尋找願意教導魔法的人,報酬甚麼的都好說,只要他不再把自己關到臥房內就好。




 

樹梢上開始長了嫩芽,雪不知道從甚麼時候就沒再下了,每日都窩在書房內讀書,有時累了會打開窗寫生,不過絕大部分的時間會找休寧凱一起下棋,畢竟打開窗戶太冷了,崔然竣總覺得自己要被凍成冰塊。

 

不過休寧凱卻意外地記得很清楚雪是在兩個月前停的,他似乎對於寒冷的天氣非常敏感,崔然竣猜這和他的魔法有關,而且他不怎麼怕冷,有時候崔然竣會看到他在庭院裡玩雪,用自己的魔法將雪花堆積成一顆沒有稜角的雪球。

 

怪了,第一次見到休寧凱那天他明明冷到打噴嚏了,為甚麼現在可以不穿保暖衣物的在戶外玩雪?崔然竣真的因為好奇而去問他,他的回答是,學會控制魔力在體內的流動後,自然就不會冷了。

 

「休寧啊,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崔然竣看了坐著時已經跟自己一樣高的小孩,當時還是只到自己腰圍的人在一夕之間長大了,原本稚氣感滿滿的臉頰也消失了,多了幾分帥氣,雖然不是多數人喜好的外貌,但崔然竣喜歡,「你才十六啊,怎麼長得那麼快?」

 

「可能是家裡人也都長得很高的關係吧?」休寧凱也看了一眼崔然竣,確實自己在某一段時間身高長得很快,覺得崔然竣一天比一天還要小,起初他覺得這是因為冬天太冷的緣故,直到被問起他才發現是自己長得太快,「公子我幫你梳頭髮。」

 

休寧凱起身挪到崔然竣身後,今天早上崔然竣正好洗了頭,也喚人順便幫休寧凱洗頭,午睡醒後休寧凱看難得將長髮造型做這麼久的他,心想要趁機鬧他,幫他做一個女生一樣的造型。

 

將柔順的頭髮抓出三個分支,熟練的將手裡抓著的髮絲交叉出一條辮子,完成後休寧凱忍不住的笑了一聲,意識到這鬼靈精怪的小孩有可能給自己綁了奇醜無比的髮型,他轉過頭瞪了調皮的小孩一眼。

 

「找死?一定是給我用的很醜,鏡子拿來,不然我把你的吊在樹上給螞蟻咬。」崔然竣生氣地看著不動作的休寧凱,見他沒有動作便自己起身走到小小的梳妝鏡前面,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後,崔然竣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很醜的髮型,「臭小孩,以為你給我——你這是甚麼表情?」

 

「⋯⋯公子好漂亮啊。」休寧凱別開了臉,打算轉移注意力的看著窗前的盆栽,原本只是想要惡作劇一下,結果自己卻被弄得臉紅心跳,到底是打算捉弄誰啊。

 

「漂亮?」

 

「⋯⋯小時候父親會幫母親編這樣的頭髮,我學起來也會幫妹妹編。」

 

休寧凱低頭搓著自己的髮尾,突然想起了幫家人梳頭的回憶,又好想要回家了,等崔然竣考試結果出來後就說想回家吧。

 

崔然竣明白了休寧凱的意思,這是女子會綁的髮型,雖然有點害羞,但仔細看了這個造型,他很滿意,和自己也很適合,或許下次洗髮時也能讓休寧凱幫自己再綁一次,然後再看一次休寧凱害羞的模樣。

 

兩人坐在門口泡茶聊天,崔然竣還沒有要求把辮子拆開,休寧凱就當作他是很喜歡了,休寧凱總是會偷偷的看他一眼,內心讚歎公子真的好漂亮,好喜歡,現在身上帶有花香,讓人很想要緊緊抱住。

 

「怎麼?還迷戀著昨天晚上的我?唉,果然第一次都會變成這個樣子。」崔然竣注意到休寧凱又在注視著自己,過去也有幾個書僮在過夜後會發生跟休寧凱類似的狀況,所以崔然竣也不感到害臊。

 

「公子,以前的我不知道伺寢是這樣的意思,公子為何以前不這樣做?」

 

休寧凱來的時候十四歲,是崔然竣過去所有書僮中年紀最小的,很多時候崔然竣都想要把人叫到臥房裡伺寢滿足私人慾望,但只要想到他還是個小孩子,崔然竣便打消念頭,熄滅蠟燭後躺在被褥裡自己解決。

 

但崔然竣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把年紀小當作不讓休寧凱行房的原因,明明不會有人在意的,甚至可以說,在收了年紀小的書僮就會出現愛好這味的傳言,崔然竣仔細想所有的可能,一個一個慢慢的篩選出最接近正確答案的原因。

 

「因為你年紀太小,想等你大一點再行房。」

 

「⋯⋯」

 

「你看哪裡?不是在指那個!」崔然竣皺起眉心,握著拳頭捶了休寧凱的手臂,這小孩長大後就變壞了,雖然崔然竣在動了可以與他行房的念頭後有託人送幾本淫穢的書籍給他,並傳話跟他說兩日後要驗收成果,沒想到這孩子的房內早就有幾本,或許是某些侍從擅自作主偷從上鎖的倉庫拿給他的吧,「色小鬼。」

 

才剛罵完旁邊的小孩,他便站起身走到放在水井旁邊,木桶裡還有一些水,他撩起衣袖,將手伸進木桶裡把乾淨的水捧在手心裡,崔然竣瞇起雙眼盯著他看,他知道自己突然的舉動會吸引崔然竣的注意,他把手裡的水凝結成一片一片花瓣,對著崔然竣傻呼呼地笑了起來。

 

在吹起風來時,他吹散了手裡的花瓣,因為風很溫暖,那些花瓣很快地就散了開來,變成了細小的粉塵,但在陽光的照射下,還能看到那些花瓣反著光,他抬起頭順著風的方向看去,飄逸的長髮與外套在風的吹拂下顯得活潑生氣。

 

好喜歡啊。崔然竣笑了起來。

 

休寧凱提著木桶來到崔然竣身邊,說要給漂亮的公子做頭飾,崔然竣不拒絕,寵溺的答應了,他手再次放進木桶裡,伸出來時便握著一朵水晶一樣的花,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朵冰做的花別在崔然竣耳朵上,深怕溫度極低的花朵會在溫暖的人的身上融化。

 

「哥轉身吧,後面也要。」休寧凱變出了更多的花,幾乎每種花都長的不一樣,崔然竣頓時覺得這樣的魔法非常的浪漫,自己也好想要擁有。崔然竣背過他,讓他裝飾著自己的長髮,自己則回想著方才他將花瓣吹散的畫面,「意外的很好裝飾,公子現在的頭髮好好看啊,好像天上的星星,只可惜我的魔法沒辦法讓花一直存在。」

 

休寧凱起身到崔然竣面前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內心沒有太多的想法,能用來稱讚的話只有漂亮,無止盡的漂亮,如果他能夠站在花海裡被春風吹拂過就好了,休寧凱打算再多磨練自己的魔法,下次雪還未散去的春日要讓庭院開滿雪之花,讓他欣賞。

 

好喜歡啊。休寧凱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好像姐姐啊,可以親吻你嗎?」

 

既然都不小心說出來了,那就把更多的想法都告訴崔然竣吧。休寧凱再變出了一朵花,能從外型明顯的看出這是朵玫瑰,這招到底是跟誰學的?莫非也是愛管閒事的侍從?

 

「先說好不許大白天的就碰我身體,禁止肢體接觸,禁止咬嘴唇,禁止伸舌頭。」

 

但自己訂好規矩的崔然竣卻在休寧凱吻上來後擅自伸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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