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營×鄭在玹

R18

※秘書貂×副會長玹

※被迫加班的金秘書

※道具有,喝醉有

 

 



 

 

 

 

「金秘書,你不認真。」鄭在玹把一疊資料夾丟在金東營的桌上,突然的巨響讓小兔子受到了驚嚇。

 

就在七秒鐘前,金東營才盯著鄭在玹辦公室的位子發呆,當他看到鄭在玹起身的時候則慌張的翻閱桌上的文件,直到鄭在玹走過來做出了煩人的動作,也說了些煩人的話。

 

「下班前到我辦公室一趟。」

 

鄭在玹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回去他的辦公室,他的桌子面向門口,可以清楚看到就在第一個位置的秘書工作有沒有認真。他明白自己長得真的特別好看,雪白的皮膚和嬰兒般光滑的肌膚,任誰都會想要多留意一下,可是在上班時盯著他看,就算事後誇他長得好看,也無法被赦免上班不認真的罪。

 

真的是除了髒話也沒辦法再說些什麼。金東營小聲的說著,工作這麼久,卻敗在了鄭在玹手上,以前就算有性感的辣妹躺在旁邊,他也不會動搖,雖然穩固的自己在秘書界的名聲,但卻換來了母胎單身,很多人說他很固執,也有人說他是Gay,他全部反駁,他只不過是為了生活而努力罷了,但是鄭在玹真的、真的完全是個例外。

 

眼看著辦公室內的人越來越少,大家紛紛打卡下班,最後只留下了金東營一個人,往那一間辦公室看,裡面的人正在望著窗外喝咖啡,鄭在玹真的是連背影都很好看,金東營看過幾次他的身材,是真的完全讓人羨慕的那種身材,而且特別的好看,金東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能說出好看兩個字。

 

桌上的東西整理好後,金東營離開了自己的位子,打開了另一道玻璃門。

 

「唷,來啦!」鄭在玹笑出了兩個酒窩,但是金東營卻笑不出來,「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笑一個,難道不喜歡我了嗎?」

 

下班後的鄭在玹很煩人,特別的煩人。

 

「誰喜歡你這個偏執狂、自戀狂、工作狂、完美主義者、討厭鬼。」

 

金東營知道,下班後還被叫來辦公室,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雖然肉體上會有一點點開心,但金東營還是希望可以下班回家休息,而不是在這裡陪副會長辦公。

 

「變態,真的是超級無敵變態,誰會喜歡你。」




 

但是金東營還是會在心底說,鄭在玹真的是一位會讓人心服口服的人,無論是哪一方面,工作也好,態度也罷,金東營真的不得不佩服,但是喜歡他這種話是完全說不出來的,儘管心底已經在幾次的「加班」後默默產生了好感。

 

鄭在玹背靠著桌緣,閉著雙眼享受金東營給予的親吻,接吻時的水聲顯得特別的色情,金東營想快點結束,但是鄭在玹卻揪著他的領帶拉向自己,繼續這個沒完沒了的親吻。

 

如果能將鄭在玹的模樣列印下來就好了。

 

衣服一層一層的褪去,就像洋蔥一樣,內在是純白無暇的,且帶著一絲刺激感,不過最後哭出來的不是料理他的人,而是他本人。

 

金東營從來都不是主動的人,都是鄭在玹想要、要求,甚至用命令的方式才讓他有了下一個動作,如果鄭在玹都不說,他會選擇放棄不做了。就如同剛才的吻一樣,還有現在脫衣服的動作,如果沒有握著他的手到自己的襯衫上,他可能就是一直吻,吻到彼此都缺氧為止。

 

「金秘書你怎麼都學不會主動?」鄭在玹的雪白的身體已經一覽無遺的展露在金東營面前,結實的腹肌讓人吞了口口水,金東營就是不會主動,主動也是在職場上做的事情,「拜託嘛——」

 

「不要撒嬌!」金東營最討厭鄭在玹撒嬌了,明明知道大家都因為他是副會長而害怕他,他卻總是這樣面帶微笑的對著金東營,休息時間甚至有職員看過他在茶水間抱著金東營撒嬌——金東營曾被八卦的同事問過很多次與鄭在玹的關係,所以才對鄭在玹的撒嬌那麼頭疼。

 

雖然鄭在玹長著一張看似難搞的臉,但是撒嬌起來的模樣卻無違和感,甚至有點可愛,他似乎是緬因貓,雖然有一張高傲的、像獅子的外貌,但縮在腳邊磨蹭的樣子還是會使人忍不住稱讚他可愛。

 

「還不是因為金秘書在這方面吃軟不吃硬。」鄭在玹趁金東營分心的時候跳下桌,絲毫不關心自己敞開的襯衫,走到門旁將百葉捲簾給拉起來,但才拉上一邊,卻被金東營壓在另一面玻璃牆上,「東營,監視器會拍到這個方向你知道吧?」

 

「我以為您不在乎。」說完,金東營伸手拉開鄭在玹褲襠的拉鍊,把玩裡面完全勃起的陰莖,被壓制住的人咬著唇,他確實不在乎,反而因為金東營的主動顯得有些興奮,呼吸逐漸紊亂,吐出的興奮全都成了玻璃上的蒸氣。

 

金東營一邊親吻著他的耳垂,一邊將礙事的皮帶解開,將整件褲子和內褲都褪到腳踝邊,心急的兔子發現鄭在玹的股間有個銀色小拉環,金東營用食指勾住,明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卻還是問了他:「副會長nim,這是甚麼啊?」

 

鄭在玹像是偷外出被逮住的小孩,他一旦在五秒內沒有做出回覆,金東營就會將拉珠抽出來一點,又輕輕推回原本的位置,在所有感官都被放大的狀況下受到這樣的小刺激,他慌張地回頭盯著金東營看,咬了唇,開口:「是拉珠⋯⋯我下午離開時用的,請不要拔得太快⋯⋯」

 

「難怪今天看在玹坐下的時間很少,不過在玹啊,上班時最不認真的是你啊,竟然有心思去玩拉珠。」金東營當然在這時候就不會乖乖聽他的話,雖然不是一次性拉出全部,但一顆接著一顆、間隔不到一秒鐘的拉出來也讓他再次軟了雙腿,夾緊腿的人被金東營攬住腰,「這樣就省了擴張的時間了,在玹做事真的很有效率呢。」

 

解開皮帶和拉鍊,褲子丟一邊後便將陰莖挺到底,金東營沒有給他任何的喘息時間,將鄭在玹壓在玻璃上用力操幹,敏感點被輾壓的的鄭在玹無法逃脫,他抬頭看著監視器的方向,而這個細微的動作被金東營看出來了,並被被拿出來調侃。

 

「在玹,那是監視器,不是攝影機,不要把你的臺風用在這裡。」

 

「嗯⋯⋯你、你把我當甚麼了!」鄭在玹顫抖著雙腿,在前面顫抖的陰莖被金東營握在手中,興奮了一個下午,現在終於得到了解放,金東營還來不及要求他,他就已經軟了身子,將精液射在玻璃上,「⋯⋯你要把玻璃擦乾淨,金東營。」

 

「明明是在玹弄髒的,為甚麼是我要擦?」

 

「是你讓我⋯⋯爽到射的。」




 

鄭在玹和金東營正在參與會議,可是這次擔任重要角色的人卻老是心不在焉,雙眼一直往金東營的方向看,像是要像他求救一樣,但他不理會,只用那雙兔子般的雙眼盯著投影片看,他西裝的肩線上有幾道醜陋的皺褶,全是被鄭在玹揪出來的。

 

一直到會議結束,金東營都沒有在鄭在玹投遞求救訊號的時候說上一句話,只有在原本流程需要他的時候才開口。會議結束後,鄭在玹聽到他人在背後議論,而討論的內容當然還是圍繞在他身上,可是今天卻是不是討論他與金東營是否曖昧,而是他的敬業,就算身體不適(非常明顯可以感受到)也還是完成了今日的會議。

 

他咬唇,笑了一下,但在一旁使用手機操控藍芽跳蛋的金東營依然面無表情,並走到他身旁說著接下來的幾個行程,但他甚麼都聽不進去。

 

有在聽嗎?金東營刻意在其他職員都在的時候斥責他的不專心,此刻他感覺自己股間夾著的跳蛋就像是有聲控模式一樣,瞬間震得更厲害了,明明金東營已經將手機螢幕關閉了。

 

「知道今天下班後要和誰吃飯吧?」金東營湊到他耳邊,那溫柔的嗓音正說著危險的話,可是鄭在玹卻特別喜歡,「我們在玹不喜歡事情被搞砸吧?好好幹啊。」

 

鄭在玹愛死了。

 

在下班後的一小段空閒時間,金東營在廁所用手幫鄭在玹射出來,但跳蛋依然埋在他的體內,才剛射完沒多久,金東營惡劣的調高了震動頻率,而他也沒任何不滿的夾緊了跳蛋和金東營離開了公司。

 

上了黑色的轎車,鄭在玹一坐下便緊咬著嘴唇,震動中的跳蛋被壓迫到,只要稍微挪動一下身體,感官就會被放大數倍,鄭在玹忍著那感覺向中間的位子移動。

 

金東營拿起手機,鄭在玹怕他又要調震動頻率,伸手拉了他的袖子撒個嬌,但他卻擺出了不領情的模樣,「一下子而已。」來的不是要吞噬掉鄭在玹的震動,而是休息時間,他把震動給關了。

 

雖然說只給他一下的喘息時間,但實際上金東營並沒有那麼狠心,他認識的金東營是個做不了壞事的人,就算要他撒個謊也會結巴到無法形成完整句子,鄭在玹保證今天也會是勝券在握的副會長。

 

進入包廂內,一直到合作對象要離開的那一刻,股間的跳蛋都沒有啟動,他也注意到金東營似乎沒有拿手機調戲他的慾望,前期或許是因為不希望他失禮,後期或許是因為醉了,不管如何,他有點小失望,雖然在這樣的場合被伴侶調戲有點危險。

 

起身結束今天的飯局,一直處於微醺狀態的金東營終於拿起了手機,鄭在玹咽下一口唾液,表面裝作不受干擾,但卻亂了心跳,向前跨一步便感受到股間跳蛋在劇烈震動,金東營惡劣的將跳蛋開到最強,他瞬間麻了雙腿跌在地上,金東營立即收起手機,上前攙扶住他。

 

鄭在玹真的愛死了,這份危險感。

 

此刻包廂只剩下他們倆,金東營昏昏沉沉的坐在沙發上,握著手中的高腳杯不放,鄭在玹跪在他的雙腿間替他做活口,好在他沒有完全醉,不然現在正想要來場性事的鄭在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將他的陰莖給舔硬。

 

「金秘書,雞尾酒好喝嗎?」鄭在玹白皙的臉頰蹭上沒有太大反應的性器,乾淨的臉蛋上沾滿了他自己的唾液,畫面好色情,金東營總算起了點反應,點了頭,但還是看的出來他意識還是模糊的,「但是我覺得秘書的cock比雞尾酒好一百倍。」

 

這下徹底清醒了,嘴裡還含著雞尾酒裡的櫻桃,還沒咀嚼掉果肉,鄭在玹就吻了上來,一股腥羶味在嘴裡化開來,金東營緊蹙著眉試圖推開鄭在玹,但那人不讓他有反抗的機會,緊緊抓著他的手腕壓在兩側,他也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

 

灑在沙發上的雞尾酒,還有在彼此舌尖上打轉的櫻桃,鄭在玹終於鬆開緊抓著金東營不放的手,開始脫去身上整齊的西裝,而他雙手捧著鄭在玹的臉頰,失控般地去親吻,嘴裡的櫻桃已經被彼此吸吮到沒有味道了。

 

「金秘書再不把跳蛋給拿出來,我就要被震到高潮啦。」

 

昂貴的西裝再次被抓皺,但鄭在玹不在乎,躺在沙發上自己解著西裝褲的拉鍊,動作太過緩慢讓金東營心急的伸手幫忙。

 

鄭在玹愛死了,喜歡看金東營幫自己脫衣服的模樣,那雙修長的手總帶著一絲禁慾的氣息,解開襯衫釦子的畫面總讓人想貼上十九禁的標籤。他放鬆身體,一邊享受金東營的撫摸一邊讓對方的動作更加輕鬆。

 

「副會長nim已經濕得一蹋糊塗了,可是剛才的表現真的很棒,副會長nim的敬業真的讓人五體投地。」在鄭在玹身上撫摸的雙手抬起了他的大腿,他已經習慣了,所以就算雙腿大開給金東營看也不會感到害臊,只不過,現在身上泛起的潮紅看起來就像是害羞了一樣,這是很難得的畫面,金東營不禁舔舔唇,稱讚:「在玹現在可真好看。」

 

金東營掰開了鄭在玹的雙腿,濕透後庭一張一闔的要求他立即進入,而那顆依然震動著的跳蛋並沒有被拿出來,他扶著脹痛的陰莖,連保險套都沒有戴得就挺了進去,高頻率震動的跳蛋被頂到最深,頓時喘不過氣的鄭在玹弓起背,跳蛋輾壓著敏感的前列腺,使鄭在玹像是溺水的魚般抓著他的袖子掙扎。

 

「等⋯⋯等等⋯⋯太哈⋯⋯深了⋯⋯啊啊!」

 

金東營突然沒有條理地向深處操幹,深下的人軟了身子,緊緊抓著金東營呻吟著,肉體撞擊的聲音過大,讓他難得害羞了起來,且金東營把手機拿起來,似乎不是要調跳蛋震動的頻率,而是將他現在的模樣給拍下來,他當然聽見了快門的聲音,但他只是撇過頭,露出好看的下顎線,刻意將表情擺得好看一點。

 

發現身下人突然拾起包袱,金東營反倒放下手機,「在玹不怕哪天我將照片外流嗎?鄭會長的不雅片外流、鄭會長竟然在男人身下求饒,如果看到這樣的新聞標題,在玹感覺如何?」

 

「相信東營⋯⋯相信我們金秘書不會這麼做,所以可以繼續動了嗎?」鄭在玹笑了笑,金東營真想用精液填滿他的酒窩。

 

「騷貨。」金東營開了錄影,將手機放在桌上喬到可以拍攝到鄭在玹的角度後便抓著他的雙腿向深處頂。

 

喝了酒後的金東營變得特別大膽(前提是沒有喝到醉爛),甚麼話都敢說,甚至錄影這件事情也是喝酒後才會做出來的舉動,鄭在玹愛死了,鄭在玹被他抓著腰猛幹了三回,體內的跳蛋沒有拿出來過,結束後他要求鄭在玹還要繼續夾著跳蛋,且不許讓方才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

 

鄭在玹真的愛死金東營了。

 

將腿軟的人送到家後,金東營帶著他到浴室又做了一遍,他沒想過金東營的體力好到讓人雙腿發軟、搖頭喊不要,如果金東營能夠主動一回就好了,用這樣的體力主動一回。




 

鄭在玹終於讓人把秘書的辦公室整理乾淨了,但金東營還是想要掐死他,他為了看金東營上班有沒有認真所以才要他跟其他職員坐在同一個區域,而且還特地坐在第一個位子,金東營真心想要讓他知道緊張到無法呼吸是甚麼感覺。

 

下班後金東營還在自己的辦公室整理環境,他上班的時間就是認真工作,要整理環境也是利用下班的時間,反正可以多吹免費的冷氣。金東營戴上眼鏡,看著那些整理不完的紙,有些可以丟了,有些必須留著,頭痛,帶回家整理吧。將東西放到公事包裡,繼續整理桌面。

 

金東營的辦公室和鄭在玹的辦公室不一樣,金東營的是水泥牆,看不到裡面,這是他喜歡自己辦公室的一點,隔音好且看不到外面,不會被干擾,但是,卻防不了鄭在玹,鄭在玹總是不敲門的,他老是被突然闖入的人嚇到,但因為對方位階比自己高,所以不敢大聲嚷嚷甚麼。

 

「金秘書還沒下班?」

 

「嗯,還在整理辦公室。」

 

他看到了,他看到鄭在玹把門給鎖上的動作,慌張的兔子就算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情也要故作鎮定,他看著鄭在玹盯著那張新買的桌子看,趁著個時候跑出去怎麼樣?鄭在玹不會追出來吧?雖然腦袋這麼想著,但他卻跑不動,或許是已經知道要如何對付鄭在玹了吧。

 

「你想幹嘛?我看到你鎖門了。」

 

「我想我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吧?」鄭在玹靠著桌緣,並沒有要遮掩這個計畫的意思。他雖然態度一直都很游刃有餘,但在此時還是讓金東營有些畏懼,「你不覺得這桌子高度很棒嗎?」

 

鄭在玹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但下一秒卻是拉著金東營的領帶使他撲向自己,因為兔子進入了自己撒的網內,所以不再用甜美的蜜糖去包裝笑容,他看到鄭在玹的笑容變的危險且性感,好像那天在包廂內看到的樣子。

 

「操我,現在。」




 

丟在一旁的西裝褲,敞開的襯衫,以及被綁在手腕上的領帶,鄭在玹被反手壓在桌上,身後的攻勢比幾分鐘前猛烈了些,屁股也被狠狠的搧了幾下,咬著唇的人發出色情至極的悶哼聲刺激金東營,讓他再頂深一點。

 

「金秘書⋯⋯領帶能不能解開?」鄭在玹因乳首在桌子上磨擦而感到不適,不能撐著桌子,更不能撫摸自己身體的感覺很不好,好像每一寸皮膚都有螞蟻在爬一樣,「金、金東營⋯⋯嗯啊!疼!」

 

金東營突然用力搧了已經發紅的屁股,甚至伸手揉捏他一直很想要撫摸的性器,他攤在桌上,在金東營給自己愛撫的時候一邊發出細細地呻吟,一邊調整呼吸,可一旦平穩了呼吸,身後的人就會像是巴不得要他暈過去的猛頂著他脆弱的敏感點。

 

今天的金東營很奇怪,通常鄭在玹下達一個命令,他便會聽從並執行,今天不論鄭在玹說了多少次要換姿勢、要解開領帶,他都搖頭說還不行。今天的金秘書好像要造反似的。

 

當鄭在玹真的被欺負到哭了,金東營才停下動作並將領帶給解開,他開口說的任何一個字都變得模糊,且帶著哭腔,金東營撇開臉,避開他那張像鞋貓劍客的臉。

 

「原來金秘書喜歡我這樣。」鄭在玹湊上他的唇邊,輕輕啃咬他的薄薄的上唇,還拉著他的手強迫他擦去自己的淚水,「既然金秘書喜歡,那就要多努力啊。」說完,含住了他的手指。

 

「分明就是在玹喜歡被操哭,還有現在別叫我金秘書。」

 

金東營抽出手指,另一隻手將他的腿抬起來,他靠上金東營,羽毛般的呼吸聲就這樣落在肩膀上,他透過牆上的玻璃看到金東營正在扶著陰莖挺入,當整根沒入時,他發出了一聲粗喘,並緊抓著金東營的襯衫。

 

「現在難道不是加班時間嗎?我們一向公私分明的東營怎麼這樣了?」

 

被調侃的金東營使勁捏了鄭在玹的臀,他疼得顛起腳尖,雖然金東營看起來很瘦弱,實際上也真的沒什麼力氣,但只要手掌是落在他的屁股上,就莫名的疼,像是傷口上抹了辣椒水一樣。

 

鄭在玹愛死了,他可以回味那個感覺一整天,甚至可以憑這個感覺在深夜裡偷偷做不可告人的羞恥事。

 

金東營摟緊他的腰奮力向上頂,一直到最後彼此高潮時,鄭在玹都不願意鬆開手,金東營試圖推開全身因為流汗而黏呼呼的人,但他卻越抱越緊,甚至將臉埋在頸肩上蹭,又用嬌滴滴的語氣對金東營說話。

 

「抱我,我腿軟了。」

 

「誰抱得動你啊,自己走,不要再抱著我了,好黏。」

 

「剛剛是誰操我操得很起勁?」鄭在玹踮腳,咬著金東營的耳垂,「東營喜歡我的吧?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事情了。」

 

「⋯⋯下班了,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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